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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秘书舰:但丁 (用手拉了一下披在自己肩膀上的指挥官外套,双腿轻抖,打了个暖暖和和的呵欠)常有人说,命运隐藏在群星之中。而我却认为,命运掌握在我们的手中。(在落地窗前望向远方冰冷的天幕,喝了一口热茶,随着杯沿缓缓落下,一抹晨曦也照耀在了眼眉之间)推动命运的正是我们自身所愿的一切,我们自己才是命运的主人。(意外地,气质在渺茫的一瞬间如同脱胎换骨一般,向后稳稳当当地靠在指挥官的桌边,却又在一瞬间温婉平和)
【8月20日 上午 8时15分】 (在提尔比茨的推搡之下往前迈了几步,接过让巴尔递来的大剑)嘿指挥官,你动不动就乱闯I国宿舍的日子结束了!(在一旁拍摄的帝国慌忙挥手,示意要自己把手放在腰间)把压码头小姐给我交出来! “好,就是这样!完美。提子你过来看看效果如何?”话音还没落,让巴尔就先一步凑到了相机边,三人正回顾着刚才的几个镜头。 (擦了把汗,不理解地皱起眉头)不是说……来检查最新款装备的使用情况吗?(挥了挥手中泛红的大剑)包括这个? “你如果想要就得自己来拿,你懂的。”指挥官手里捏着一只紫色的断角,朝着但丁有些酷地摇了摇头。 (挑挑眉,脑袋里回忆起了几位姑娘给的奇怪剧本)哦?那也就是说,该做个了断了,指挥官阁下!(闭上眼,举着大剑向前冲刺)喝啊!
女灶神的医务室日常: “下次再有这种受伤的理由,我就给你们开点药自己回去包扎好了。”指挥官听着女灶神的话,不好意思地一边挠头一边和但丁相视一笑,“笑什么呢?拍个戏把自己摔了很长脸吗?” (双手握拳,不好意思地合并在锁骨前,抿着嘴眯起眼笑笑)对不起,是我的错,我体力太差了,更不应该去使用这种……并不适合我的武器的。(膝盖不安地来回晃动,让两人坐着的病床嘎吱作响) “你呢?炮弹导弹都躲得开,反倒是现在躲不开冷兵器了。”女灶神一边擦拭着指挥官额头上的青紫,一边盯着这家伙的笑容,瞬间火冒三丈,用力按住揉搓了几下,随后便听见了能让医务室地板颤抖的惨叫声,“你看看多危险,幸好只是道具。” “这就生气了?还往楼梯上跑。伤口还没消毒干净,给我下来!”女灶神骂骂咧咧地就向楼上走去,随后楼上便传来打斗的声音。 作为助手的吸血鬼和巴夫勒尔向但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摇了摇头。
(从I国训练场的方向走向刚从E国训练场返回的指挥官——这家伙早已在这里等待着自己了——随后将自己抱着的篮子打开)抱歉,让指挥官久等了。安德烈亚给我们送了点点心来,(拿出一块看起来有些干枯的饼干,在指挥官面前晃了几下)嗯?啊……(想到指挥官不是自己平常接触的姐妹们,脸庞微微泛红)不好意思,请问你要尝一块吗? “正好有点饿了,这边,”拉着但丁的手,顺着港区中心的石板路向前走去,指挥官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但丁一路小跑,直到来到指挥中心的阴影下,“别在广场上吃,那个方向会被宁海从后厨看到的——虽然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,但谁让她管大家的饭呢?也只有她能管大家饭前吃零食了。” (点点头,嘴角就好像被挠了痒痒了一样,幸福而甜美的笑容逐渐呈现)那你现在要吃一块吗?安德烈亚做的饼干,味道可是越来越好了。如果再加把劲的话,甚至可以去开港区第一家西饼店……嗯?(发现自己举起篮子的手臂上,分量没有减轻) 指挥官没有接过篮子的意思,也并没有从篮子里拿出一块饼干的意图。 (盯着指挥官清澈到有些呆滞的眼睛,表情有些疑惑) 指挥官发现了气氛不对的地方,意识到了自己该做些什么,于是微微俯身到但丁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。 (不安地搓着裙摆,脑袋里似乎在沉思着什么,两人之间安静到能听见呼吸声) 指挥官一动不动,将话题和气氛都锁定在一分钟之前,这时,但丁喉咙里轻巧的吞咽声打破了寂静。 (深吸一口气,点点头,纤细的手指在饼干篮里挑挑拣拣,捏起一块看上去非常完整的饼干)指挥官……(深吸一口气,脸上飞起一抹红霞,将饼干塞进指挥官的嘴里)这样可以了吧? “谢谢!只是继续了刚刚没完成的事情嘛,你脸红什么。”指挥官两步追三步地向着但丁的方向追赶而去,“平时安德烈亚和维内托她们也都是这样的吗?说说看嘛。” 此时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,想必她是要把饼干篮放在提督室的——就算不是,也要是——顺便找个借口离开方才尴尬的气氛。 (并不熟练,有些青涩地白了指挥官一眼)问这个做什么,那些晚辈可都比我的年龄更小,你可不是那样的。(盘算着自己、姐妹们和指挥官的岁数,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) “以后不会忘了吧?都来港区那么久了,别总是把自己关在I国的那一点点地方。”指挥官一语道破了问题所在,但丁也没有反驳什么,只有变得沉闷起来的鞋跟声才能回答她内心的变化,“‘爱,总是相互的’不正是你自己说的嘛。” (深吸一口气,歪过头,声音也变得轻松了一点)那是给予我名字的那位先贤所说,我可没这么说过。(带着微笑,侧过脸,两只手抓着饼干篮两边,稳稳当当地将它放在了提督室的桌子上)
厌战的人生经验: “‘于不幸之日回忆欢乐之时,是一个不能再大的痛苦’只能说是肺腑之言,有感而发。天狼星你觉得呢?”厌战念叨着《神曲》中的语句,向妹妹讨要着一两个问题的答案。 “当然,这也正是你我,还有指挥官在此的理由。”天狼星倒着茶水,但却将厌战和自己之外的第三杯推到了空无一人的面前,“离开过去,迈步向前。” “所谓‘我们的悲哀是生活于愿望之中而没有希望’也是但丁所说。愿望是往日未完成的希望,而当下的希望正在未来闪闪发光。” “所以说,这个时候就不要愁眉苦脸的了,来看故事吧?” “故事里的美好可以种在明天的时光里,成为迈步前行的动力。” “希望你的明天如同故事里一般美好,直到再一次被记录,再一次成为他人新的明天。”
(靠在指挥官的肩头,围绕着夏日空空如也的壁炉发呆)其实我也管过她们的,只不过效果不好——维内托总是我行我素,大家也跟着一起上了——你也懂的,你手下的I国姑娘们可不都是这样。(盯着时钟,齿轮和秒针嘎哒作响,闭上眼,想起很多很多年之前的事情) “你倒是奇怪,晚上反而话变多了。所以说更应该出门多和人接触嘛,说不定哪天被G国姑娘们灌几杯后话能更多。”指挥官摇摇头,顺着但丁目光的方向望去,月光洒下一片波光粼粼的寂静苍白,正适合这位和此情此景一样的女孩子——照顾别人起来熟练而聪慧,但讲到自己时却只是如同一张白纸。 (踢掉鞋子,在提督室的沙发上蜷缩起双腿,同时微微合眼,将脸庞和笑容一并埋进裙子稀碎的褶皱里)并不如你所说的那么容易,(仿佛是知道指挥官要问什么,继续说道)当时的我看起来也算是奇怪吧?只身一人住在废墟附近,带着收养的孩子们,漂泊在只有我们能互相看见的地方,(发现指挥官在挠自己的头发,悄悄沉下肩,让身旁人帮自己解开头发)听起来很像吸血鬼,对吧?嘿嘿。 “一点都不好笑,当时的你快乐吗?”指挥官一边说着,一边小心翼翼地将但丁的头饰放在了桌面上,但转过身,伴随着但丁的一瞥,还是被少女的神情打动到不知该将手放在哪里。 (散开头发的但丁与其说是I国姑娘们中的长者,不如说她自己也更像一个孩子。蓬松柔软的连衣裙就算是弯下腰也不显得拥挤,衣袖跟着外套一起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,白袜带着可爱而薄厚不一的软边,裙摆下裸露的小腿正被抱在怀里,被月光镀上一层皎洁白色的膝盖上,枕着金色流苏般长发微微一笑)是的!那就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了,她们是我的家人,我是I国最为古老的无畏舰,指挥官你知道吗——“记住今晚,因为永远便从今晚开始。”的那种使命感,就从我第一次见到安德烈亚时逐渐浮现在心中——照顾大家就是我的使命了。 “是这样吗?那有人照顾你长大吗?”指挥官话音刚落,还没等但丁反应过来,她就被指挥官轻轻抱在了怀里,枕在指挥官的大腿上,能够看到窗外更为广阔的天空,“没有吧?毕竟你是——” (轻声)我是最为初始的那一个。(来回动了动脑袋,撑起身体,舒舒服服地往指挥官的怀里一靠)我什么都不懂,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,但看书也不是什么都能学会的,你说得对,我应该去外面碰一鼻子灰,才能真正找到自己的方向。(红着脸,有些紧张地自言自语)以前安德烈亚经常这样靠着我,听我慢慢讲故事给她听。 “你也要听我讲故事嘛?那可真是……那我岂不是成了‘维吉尔’了?”指挥官以但丁的引路人自比,但但丁也没有出言反对,“还是等明天?这个点该回去睡觉了。” (闭上眼睛,再一次睁开时,月光拍打在宝石一般的眸子上)没有睡意,你也不介意有个人陪着你吧?(靠近,如同清泉流水一般甘冽的甜香抓挠着指挥官的耳朵,痒痒的) “当然,正好我也喝多了咖啡——谁让你的咖啡着实不错呢,”指挥官用左手抱过微微发抖的但丁,右手将她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,“我可不一样,我的故事说不定比你更多呢。”
(裹上外套,蜷起腿,继续安安心心地靠在指挥官的怀里,笑容不如白天时有些许生硬,在这张并不算年轻的脸上看到驱逐舰一般的自然神情,还是有些怪异的)那就太好了,我的“维吉尔”,“那就记住今晚,因为永远从今晚开始。”
维内托的人生经验: “I国人和指挥官的故乡一样,最为注重家庭和家人。” “现在指挥官开始对我们的长辈下手了。” “我有理由怀疑,这家伙打算从根本上解决一些问题。”